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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薛蟠大难将临头 众人齐心救香菱


  这一下子,闹事的子弟们都是大大的被震住了,瞧着雪雁眉目霜花,竟是完全不似一个丫头子的模样气度,倒是有几分像那心狠手辣的杀手之流。一时之间,怔然无语,也无人敢上前去指责的。

  那薛蟠挨了打,先是捂了脸喊疼,后来醒过神来,才道:“你这不知死活的丫头,居然敢打爷的耳刮子,今日必是要让你尝尝厉害的。”

  薛蟠说罢,冲着身边的小厮们,道:“愣在那里做什么,还不上去把这个丫头给爷拖走。”

  那小厮们得了薛蟠的令,一拥而上,就要上前去拿人,雪痕两个自觉地无需再忍。手腕中袖箭早已藏好,只等着今日撕破脸去,不过就是不在这里住着。管他外人如何说法,护着黛玉才是她们正经的要事。

  黛玉瞧着雪痕两人的模样,就知道她们要硬来的,不过此时却不是时机,弄得不好,最后还是要胤禛得了个坏名声,这却是她不愿的了。

  黛玉寒冰罩脸,俏生生的往前面一站,阻住了那些人的步子,道:“我倒是要看看,今日谁能从我这里带走人去。”

  薛蟠带了来的小厮们虽说是薛家的人,不过这些时日混住在贾家,也是知道黛玉的厉害,一时之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无人敢挪动一步。

  薛蟠自觉的颜面大失,上前一个猛子扇掉了为首的小厮一颗门牙,啐道:“该死的东西,我才是你的爷们,你管她做什么。”

  说话间,薛蟠卷起了袖口,自顾自的上前就要去车扯黛玉的衣襟,黛玉侧身一闪。薛蟠扑了个空,摔在地上。更是狼狈。那些贾家子弟见了这种情况,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薛蟠喷了嘴边的血迹,心里已是如同猫爪一般,脸上狰狞的厉害,窜了起来,叫嚣道:“爷今日要是整治不了你一个丫头片子,倒是白生了一场。”

  说完话,抬了手去扯黛玉的衣服,还没有碰得到点片缕,轰然传了一声暴喝。

  “放肆。”

  薛蟠也不知道是谁这样大喊,嘴里不干不净的道:“是谁敢来管爷的闲事。”

  一面转过身子,看见的却是那贾政贾赫脸色惨白的站在三个长身玉立,贵气非凡的男子身边。三个男子皆是宝石顶戴,面容郁郁,其中一个更是脸似寒冰,早已没了点热劲。贾珍站在右手方向,唇角似笑非笑的望着这情景。

  胤禛上下瞧了半晌,看着黛玉站在前方无事,这才稍稍放下心头的大石。语气冰凉的道:“贾政,你的好外甥,竟是好得很。”

  贾政此时早已是说不出话来,额头冷汗涔涔。原本是去了别处吃酒,却是被雍亲王府的人找着,说是府中出了要事,要他速速赶回来。待得到了府门外,正好瞧见胤禛几个策马而来,脸上都是肃杀之气。更是让他心惊胆颤一番。原本还是不知道什么事情,却是听了胤禛几个一开口就问黛玉在哪里,便领了过来,路上遇见几个婆子,随口一问,这才知道竟是出了这么大的事情。

  贾政是知道黛玉和皇家的牵扯的,心里还想着只要没闹出多大的事情,说和两句,还能瞒骗过去。哪知道到了黛玉的院前,就听见了薛蟠的恶语,贾政冷眼瞧着胤禛几个的神色,几乎就要软了下去,心里更是深恨王夫人教导无方,坐视不管。

  不过,无论如何,如今解决了事情方为上策。思及此,贾政忙道:“没长眼的东西,你们还不来见过雍亲王爷和多罗贝勒以及十七阿哥。”

  那薛蟠和贾家子弟这时候才明白过来面前站立的几个男子到底是谁,立刻呼啦啦一片跪倒在地上。口中不住喊着王爷千岁的话语。

  那胤禛扫了地上的人群一眼,瞧着皆是些獐头鼠目的东西,心里更是火大,道:“贾大人,这都是些什么东西?”

  贾政擦了把汗,道:“回王爷的话,这些皆是贾家宗族里的子侄。”

  胤禄闻得这话,冷冷一哼,道:“果然贾家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

  胤禄这话大为不客气,叫贾政贾赫浑身发颤。若要问二人为何如此惧怕胤禄,却是要从过往胤禄的为人说起。原来那胤禄自小就是性子清冷,和胤禛的冷淡不同,胤禄向来是个睚眦必报的主,有了什么就是在心里计较一番,滚了过去,便要趁人不注意,连本带利的要回来。

  且胤禄这些年在兵部历练,见多了沙场之事,更是下起手来杀人如同切菜一般。极是不在意的样子。奇怪的是,康熙一向仁义治国,见到胤禄这等模样也是不管的。因而朝野上下都是怕极了这个十六阿哥,生怕那一天不知道什么事情得罪了他,就是死的尸首分离。

  贾赫原不说话的,想着这不过是贾政那里的亲戚,他何苦来趟了浑水,见到胤禄生气,也是憋不住了,道:“贝勒爷息怒,我们今后必定好生教养的。”

  胤禄却道:“爷今日倒是极为有空,,若是你们不得闲管教,不妨就让爷帮你们这个忙。”

  贾赫刷的变了颜色,道:“贝勒爷日理万机,臣等不敢劳动您。”

  胤禄扭过头去,瞧着地上跪着的众人,哼了一声,便不再说话,也不知道意思如何。

  黛玉见着胤禛的神情,就知道他已经是大怒,此时却不是时候。何况到底黛玉还念着贾政一点脸面。因而对胤禛暗自摇了摇头。

  胤禛心里一动,忍了半晌,淡淡的问,“玉儿,你可有事?”

  黛玉再度摇头只是微笑着。那薛蟠等人听着胤禛和黛玉竟是这般说话,状似亲昵,心里早就炸开了锅似的。暗道果真中间是有些见不得人的事情。

  胤禛并没有再说话,只是走在前头,往黛玉的方向而去。可怜那薛蟠正好离着黛玉极近,胤禛几个越是靠近,他的心里便越是如同擂鼓一般。

  胤礼是个急性子,瞧着黛玉受欺负,就很不满。如今又见了薛蟠跪在他们前面,一脚踹了过去,骂道:“没长眼的东西,挡在这里做什么?”

  胤礼自小学习骑射,力道自然极大,这一下将薛蟠踹出了老远,竟是一口鲜血喷将出来,晕厥过去。

  胤礼见状,扫了扫裤腿,道:“真是个没用的,这么着就晕了。”

  扭过头去看了胤禛和胤禄,笑眯眯的道:“四哥,你们看我这功夫可是有了长进,才能将他一脚踹晕的。”

  那黛玉扑哧一笑,道:“好歹你也是个阿哥,如何能这么衡量自己的功夫。”

  彼时胤禄已经随着胤禛站在了黛玉的旁边,冷笑道:“玉儿说的正是,这么一个软骨头的东西,踹晕了他,你也是高兴地。”

  胤礼听的这话,嘻嘻一笑,道:“如此说来,反而是脏了我的脚,真是不该的。”

  胤礼的一番俏皮话让黛玉憋不住可劲儿的笑着,胤禛看着她神色正常,这才微微松了心神。

  那贾政贾赫见着黛玉竟是和胤禛几个贫嘴,心里既喜且忧,喜得是黛玉和胤禛等人如此交好,若是能说上几句话,贾家今日之事不然是能抹平的。忧的却是今日本就是黛玉受了欺负,黛玉肯不肯求这个情,还是两说。

  无论如何,事关着贾家的门楣,贾政依旧是硬着头皮和黛玉套起了近乎,道:“玉儿,你当是好好招待一番几位爷,你的这些哥哥们,我会好生计较的。”

  黛玉闻得这话,唇角凉薄,有趣的打量着冷汗涔涔的家政。

  有趣,有趣,果真是有趣,一个玉儿,一个哥哥们,就想要跟她讨了关系人情,将今日的一切抹平不成。没想到,这个素日老实的家政也有这么一面。

  “舅父这话在理,黛玉原是应该好好招待几位哥哥的。”

  贾政心里一松,暗道果然黛玉还是重了情面,正要训斥几句贾家的子侄,借坡下驴尽速把他们带走。胤禄却是道:“贾大人,爷已经说了,要代你们好好管管这些哥儿,你却是要下去自己教训,难不成,你竟是认为爷没有这个本事的?”

  那沉甸甸的语气一下来,贾政当即软了腿,跪在地上,道:“微臣不敢。”又是瞅了一眼那些没有分寸,张大了眼睛害怕的子侄,咬牙道:“如此便是有劳贝勒爷了。”

  胤禄这才满意的哼了一声,道:“既是如此,你便带了他们出去,交给我候在门外的几个将领,他们自会带了去兵营,好生历练他们一番。”

  那些贾家子弟听说要去兵营,又素闻胤禄治军严谨,每日操练极苦,都是在心中哭喊连天,也不敢说话,乖乖的跟了贾政出去。

  却说解决了贾家的子侄,那昏迷的薛蟠却还是在那里的。胤禛眉梢一动,原是想要下个杀令,黛玉却是不愿这样处置。薛蟠必须惩治,然而如此做法却是不能。

  黛玉深知,自己虽然和皇家渊源甚深,然而此事到底是在贾家出的,薛家又是亲戚,不宜用了这个罪名处置。所以一切还是得等到那风难安收集了罪证,才能下手。因而抢在胤禛前头,对着贾珍道:“珍大哥哥,我看薛家少爷也是伤的不轻,有劳你先行送他上薛姨娘那里看看。”

  贾珍瞅着胤禛几个虽是不愿,但是好像极为顺着黛玉的性子,便道:“如此,我便先送了他回去吧。”

  贾珍说着,叫了身边的小厮将如同死狗一般的薛蟠扛在了肩上,往薛姨娘那里去了。眼见着贾珍贾政据以离开,贾赫也不愿在那里讨嫌。找了个借口,说是要去给贾母问安。便也离去了。

  方一转眼,原是热闹非凡的院子又恢复了往日的清净,胤禛瞪着眼珠子看了黛玉半晌才极是不满的道:“你方才拦我做什么。”

  胤礼也道:“那混小子这样欺负你,就很该好好教训一顿,你却把他送了回去。”

  便是胤禄也拿了不赞同的眼神看着黛玉,怪责她心地太过良善。

  黛玉被三个人的眼神瞪得发慌,道:“好了,我是不愿你们为我背了什么不好的名声,况且,我还有别的安排。”

  胤禛眉梢一挑,似是在等黛玉把那安排说了出来,黛玉见着胤禛这样,知道不说个明白透彻是必不能让他死心的,只好叹口气道:“你们随我进来,就知道是怎么回事情了。”

  三个人随了黛玉进屋,那时香菱已是清醒明白过来,只是仍旧后怕,倒在狗儿怀里,两人脸上都是泪水长流。

  香菱见了黛玉进来,忙趴在地上道:“奴婢多谢林姑娘帮忙,只是不能为了奴婢的事情给姑娘惹了麻烦,姑娘还是把奴婢交出去吧。”

  狗儿听了香菱这话,忙过来道:“要去咱们一起去的,再不能让你一个人受苦了。”

  香菱和狗儿登时抱着大哭起来,胤礼看看香菱,又看看狗儿,好奇的摸了脑袋问道:“我的好妹妹,你这唱的是哪出。”

  黛玉淡淡的道:“不过就是一对有情人罢了。”

  等到雪雁将热茶上来,几个人坐定,黛玉才将事情的始末一一说来,香菱如何到此,又是怎么决定了助她的。胤禛听完这话,有些不赞同的打量了狗儿和香菱,道:“玉儿,这档子事情,你原是不该管的。”

  黛玉眉宇蹙起,仿若几许薄烟弥漫,道:“四哥,我说过了,他们是有情人。天下有情人何其多,却是不能终成眷属。如今我遇上了,有这能为,说什么也要试上一试。”

  胤禛望着黛玉坚定不可动摇的神情,心底一叹,他的玉儿,总还是这么心善,也罢,今日便是为了红颜一笑,管了这个闲事又如何。薛家,他还不放在眼里。

  “既如此,你想要如何?”

  黛玉知道胤禛这话一出来,便是不再反对,笑道:“四哥不必担心,我皆是安排好了,叫你们过来,一是帮我助威拖延时日,二却是实在有你们帮忙的地方。”

  胤礼急吼吼的道:“哪有什么拖延时日的说法,你要是想帮他们,爷叫人把那薛蟠叫来,签了休书,他还敢说话的?”

  胤禄没好气的敲了胤礼的额头,道:“你说的这是什么孩子话,玉儿这样做,是不想堕了我们的名声,你却在这穷嚷嚷。”

  黛玉瞧着胤礼不服气的样子,好笑道:“果然十六哥是个聪明的。”

  胤礼忙道:“玉儿妹妹,你这么说,是说你十七哥就是个笨小子吗?”

  胤禛见着胤礼还是顾着和黛玉玩笑,沉下脸色,训道:“老十七,你还说什么废话,不好好听听玉儿的打算。”

  胤礼见着胤禛训他,咕哝道:“竟是说我的,玉儿也在说笑,分明就是只有红颜没有手足。”

  “你嘴里咕哝些什么,再这么着,仔细我告诉了皇阿玛,收了你出宫的牌子。”

  胤礼这才被吓着了,连忙合了嘴,黛玉微微摇头,说起了正经事情。

  “我已经叫人去收集了那薛蟠多年来的罪行,桩桩件件据要定罪的证据。我想着,到底还是要个敞亮的理由作数。只是薛蟠前些时日住在金陵,京中未必有多少苦主。因此想请几位哥哥帮我安排些人把苦主找来。其二,审理此案的必是顺天府尹,还要哥哥们给他一点点醒,薛家人若是找上了他,必要想了法子暗示他们来找我帮忙。”

  胤礼急道:“你这不是自找麻烦,想方设法丢了那个东西进去,还要求情?”

  胤禛却是眸光稳妥,道:“你是想要借此跟薛家交易?”

  黛玉点了点头,叹道:“不管如何,香菱是抢过去的也罢,买过去的也好,如今已是薛蟠的妾室,大清律法不可违背。若是没有薛蟠的一纸休书,终身都是薛家的人。若是要威逼薛蟠,你们名声无益,不过若是薛家自愿,便是大为不同了。”

  胤禄笑道:“说来说去,你倒是为了他们费进了心思。”

  黛玉回过头去看相依相偎的香菱和狗儿,幽幽的道:“鸳鸯,本应齐飞。”

  胤禛心中大动,一口热气涌了上来,只看着黛玉道:“好,好一个鸳鸯齐飞,为了这齐飞,我便是粉身碎骨又有何惧!”

  胤礼听的胤禛豪气万千,极为困惑的道:“十六哥,四哥这是怎么了,这点子小事也能说到粉身碎骨那里去。”

  胤禄苦笑一声,看着胤禛和黛玉双目含情的无悔,心里一冷,端着面前的热茶一口饮尽,依旧是凉意侵袭。鸳鸯齐飞啊,他的鸳鸯却是又在哪里。今生是不是还能有那样的感觉,能否再找到一个如同黛玉般清华无双的女子与他齐飞。

  众人心中各有计较,唯独那不醒事的胤礼依旧是搔了搔脑门子,什么事也不懂。

  黛玉这里和胤禛几个商量好了计谋,待得黄昏,雪鹭也拿回了厚厚的一砸书卷。黛玉细细一番,惊觉这个风难安果然是个非凡之人。此叠书卷,都是薛蟠素日里在外作恶的铁证,有烧了别人铺子被人当场痛揍签下的悔罪书,也有调戏了哪家小姐人证的证词,甚而有着薛蟠打死人命的书卷资料。雪鹭还道那风难安在短短数个时辰,已是找齐了多半案子的人证,说服了他们去堂上作证的。此种本事,不仅黛玉,便是胤禛几个也大大的吃惊。

  胤禛不由得感慨道:“早听胤祥提过此人,无奈就是不肯投身官场,若是能为我所用,必是一大良才。”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黛玉闻得胤禛言语中的遗憾之意,早已下定了决心要将风难安招揽到胤禛麾下。保胤禛在那场风云多变的争斗中安全无虞。

  既然得了证据,香菱也清醒过来,黛玉将打算一说,香菱和狗儿自然是欣喜万分。独中间还有一段趣事,原来那狗儿竟是在胤禛府上做长工,如今见了堂堂王爷竟然会为他筹谋,当即跪在地上叩头,道今后必定为胤禛做牛做马,卫他一生。连名字都改了叫做李卫,便是卫护胤禛的意思。

  黛玉听到这里之时,差点没有讲一口清茶喷了出来。没想到原是成全一对有心人,竟就这么将历史上大名鼎鼎,胤禛身边不可缺少的良才招揽到了胤禛身边。

  李狗儿,李卫,怪不得看见李狗儿就觉得机警非凡不是池中之物,想来命运多变,竟是如此。思及此,黛玉心中一叹,命也,运也啊。

  一更啊,二更估计是在七点的时候,呃呃呃,这个进度还慢么,下一章薛蟠就死定了。哇嘎嘎,有意见要说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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