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章 一线治疗
安娜和诺娃租的是一个小公寓房间，地面铺着褐色的木砖。，五六十平方一个不大的卧室带一个不小的厅，有一个不大的窗子，窗下摆着一张布沙发。厅的中间是一张六人柚木餐桌和四张椅子，看上去已经有点年头了，北面是厨区，整个台面上全是没先的碗盆，还有食物的碎片，南面墙边放着一架落满灰的老钢琴，显然不是经常被使用的，北面是一间浴室，倒是挺大，里面还有一个不算大的浴缸。走到门前徐行就把两个女孩放下了，他倒是不辛苦，但也没必要老是捏着女孩子的那地方不放，倒是两个女孩看起来很辛苦，出了很多汗，处于性兴奋状态，放下时差点摔倒，还好徐行扶了她们一下。
“这间？”徐行指着门问，女孩们惊讶地点点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独特的味道，这屋里确实有着两个女孩浓浓的气味，在徐行的鼻子里，气味没有好闻难闻之分，只有是或不是的区别。
徐行示意两人开门。
女孩们开始在身上找钥匙，在彼此的包里拼了命地翻找。如果这是梦，这也太逼真了，徐行心想。
看着汗如雨下的女孩们，他叹了口气，说道：“好了，别找了！”
女孩们愣住了，赶紧站好，只见徐行伸手从散在地上的零碎里拿起一根牙签，在钥匙洞里捅了几下，把门推开。女孩们瞪大双眼，今天晚上简直像一场最离奇的梦。
打开灯，徐行皱了皱眉，女孩们的脸腾地红了。
从进门开始，到可以看见的地方，都落满了衣服和各种包装盒，沙发前的地面上居然还有几本成人杂志胡乱摊放着。
“不错，不错，这样小偷就算进来了也会马上离开，顺便拿走那几本杂志。”徐行嘲讽地自语，走进浴室，丝毫不理会还站在门外的女孩。虽然他能忍受得了比这更脏的环境，但适时地放松是个很良好的习惯，而且他也想了解下自己的身体到底发生了什么变化。
门外。
很快水声响起，似乎那男人在洗澡。
报警？安娜看着诺娃，无声地问。
诺娃摇摇头，警察哪顾得上这个，现在都在到处找恐怖分子。
逃跑？
安娜摇摇头，男人之前表现出的能力把她们都吓坏了。
进去？
我要上厕所！安娜忍不住指了指诺娃的裤子，那上面潮湿痕迹非常明显。
会不会杀掉我们？诺娃眨着眼睛问。
安娜做了个思考的表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
“把房间收拾一下！”浴室里传来一个声音。
女孩们在门外犹豫了很久，慢慢地挪了进来。
………
“你们女生的屋子就这么乱的？”似乎有些责问的语气反而让女孩们轻松下来，**犯可不会这么问问题，这话通常是长辈们说的。
当然，徐行并不是说对女孩们有什么特别的好感，只是似乎从那种状态回来之后，他看到每一个活人都仿佛顺眼多了，至于女孩们的相貌好看与否实在无关紧要，毕竟现在他看人都不光是用眼睛，相貌体态气味气质健康程度，甚至从周边的细枝末节中看出人的性格过往，听起来有点像是相术，其实也差不太多，这样一来，任何一个人在他的心中的形象都将是无比具体和完善，当然，也仅此而已。
徐行坐在屋子中间唯一的一张沙发上，他刚洗完澡，浓密的黑发不长不短，半湿半干地搭在头上，腰间裹着一条蓝色的浴巾，露出的肌肉像罗马雕像一般。
诺娃和安娜刚才已经很努力地收拾了，可最多就是让地上多了一些能站人的地方，沙发也才空出来。安娜一边偷看徐行一边还在捡地板上的东西，几次都把东西重新掉回地上。因为她一直努力半躬着身子，不让自己裤上的湿痕暴露出来，这导致她显得动作十分别扭，相比之下诺娃就大方很多。再看徐行，似乎并没有特别注意让她们尴尬的地方，也没有刻意去用目光来让女孩们不自在。
“好了，找个袋子，把这些都丢掉！把窗子打开透透气。安娜你把地板拖一下，注意角落的灰，诺娃，你去整理卧室，把垃圾袋装满。”徐行随意地吩咐，支使着女孩做这做那，仔细观察着女孩们的反应，从表情，呼吸，心跳，情绪，甚至到各种细微的生理反应，这是为了要验证自己确实在现实的世界里，他并不相信那种可以随意提供匹配资料的系统真的存在，所以一旦出现了违背常理的事，那么可能自己还在梦中，但到目前为止，一切正常，就连女孩屁股上那慢慢淡去的湿痕和空气中变得越发浓郁的特别气味都显得如此匹配。
在正确的指导下，女孩们用半个小时就完成了拖欠了一个月的清洁工作。看着焕然一新的房间，女孩们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自己之前是怎么在原来房间里生活了那么久的？
“大人，您看行了么？”诺娃满头大汗地从马桶里舀出一杯水要递给徐行，她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能干过。
徐行微微点点头，婉拒了她的好意。
“去洗个澡吧！你们真的太臭了！”徐行的话让女生们很是羞愧，这种感觉让她们原本还担心被侵犯的心态转变成了自卑。
安娜恋恋不舍地看着徐行，那是我的浴巾，不过她当然不能强行要求徐行把身上唯一的遮羞布还给她。
徐行倒是不介意光着身子，只是刚才在洗澡时变得光溜溜的下身让他稍有些不自在，他不知道在心里暗骂过多少句，但仔细想想连身体内都多了那么多气泡，掉一些没用的毛发算得了什么？那玩意本来就没用，在普通人身上大概用于保暖排汗，自己现在这身体确实用不着那些，但眉毛又有什么用？它怎么不掉？头发呢？似乎还变粗了些，难道是因为脑子里有那东西存在，所以要保暖或是帮助排汗？那么它到底是要保暖还是降温呢？这个还不得而知。
但徐行可以确信的是，似乎这次身体的进化把一些确实没用的东西给去除了，能留下的大概是有用的，至少那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东西还照顾到他的社会形象。想到这里脑子里浮现出一具全身无毛的身体，那面孔，分明就是自己，真有点不寒而粟的感觉。
女孩们拿着一些衣服进了浴室，洗的时候也有一些低声私语，但并没有出现那种让某位大人送衣服的恶俗情形。
洗好澡，换上了干净的长裙，女孩们似乎恢复了许多自信，同时从她们选择的衣服来看，徐行在她们眼中已经不再是潜在性犯罪者了，要不然她们应该穿着冬装，尽量把裸露的皮肤遮挡住。当然，或许是因为她们不想展现出太多的防备，那可能反而刺激敌人的攻击欲望，这确实是两个不太笨的女孩。
“大人，您要不要吃点什么？”安娜讨好地问。
“有什么？”徐行伸手从沙发缝里摸出两块饼干残片和几颗开心果，随手弹进门边的垃圾筒里，好气又好笑，揶揄道，“你不是指这个吧？”
诺娃怔了怔，有些发呆地看着他的动作，还有那如连珠弹般依次落进桶里的小食品，这扔得也太准了，好吧，他本来就不是正常人，有些特别的能力也是理所当然的。
“嗯，冰箱里还有一点食物。”安娜打开冰箱翻找。
徐行抽抽鼻子，悠然说道：“半块臭乳酪，发霉的热狗，发芽的土豆，变质的西红杮，过期的牛奶，嗯，还有一块巧克力，也是过期的，你是准备把我毒死呢？还是说这就是你平常吃的东西？”
安娜飞快地把冰箱关上，挡在冰箱前面，通红着脸摇头：“没有，不是的。”
冰箱门的震动引发了另一个巨响，徐行扬扬眉：“看来你们的衣橱有点消化不良！”
诺娃赶紧跑进卧室，用力关上衣橱，那里面显然有许多原来摆在客厅的物品，因为塞得太满把橱门挤开了。
徐行啧啧摇头：“女孩子像你们这样的，想要嫁出去很难啊！”
“怎么？”安娜说话挺顺便，看来已经度过了紧张期，她的神经确实比较大条，说实话，如果把之前太平间那段记忆抹掉，她甚至觉得自己像是小女生面对着令人崇拜的帅气学长。
“屋子不会收拾，饭估计也不会做，衣服更不用说做了，洗估计都不一定会，胆子还挺大，半夜三更闯太平间，喜欢和死人合影……就你们这样的，别说男人了，就连狼人都惹不起。”徐行慢吞吞地说道，目光落在两人身上。
“我们……我们有很多人追的好不好？！”安娜有些恼羞地说，诺娃也跟着点点头。
哦？这样都有人追？这世界不怕死的人还真多……徐行也不生气，只是翻了翻白眼：“说说看。”
“说什么？”安娜诧异地问。
“随便说什么，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你们女孩不是很能说么？”徐行调整了个姿势，平躺了下来，“我睡觉。”
“你睡觉？我们说！不会打搅你么？”
“我们可以喝酒么？”
徐行没有回答，居然已经睡着了。这段时间他的大脑始终没有停过，其实已经有些累了，而且他刚才在带着两个女孩回来的途中，发现自己的身体某一部分有些不对劲，根据自己分析，可能和之前的经历有关，不会是又要升级了吧？
照他的想法，之前在太平间里边上没人说话反倒让自己在系统里待了那么久，现在边上有两个碎嘴的丫头倒是不错，万一不小心又进了去，这两位估计也能把自己吵醒。
屋子里的气氛显得很诡异，根据徐行的要求，两个女孩坐在沙发前唠嗑，一般来说，女生聊天是天赋技能，虽然开始有些不自然，但随着话题的演进，两人居然就暂时无视了这个可能给自己带来危险的男人。至于聊的话题，真要记录下来那就太费事了。当然了，这里面还有些其它原因，这甚至连徐行现在都不知道。
不经意之间，已经过了半夜，两人也有些困了。
“他会醒来么？”诺娃不敢说话，用手语和安娜交流。
安娜眼睛盯着徐行的脸，那呼吸看起来挺平静。
“活着！”她点点头。
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两人都觉得身上好热，面红耳赤，不停的冒汗，不知道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安娜关上窗的时候明明感觉外面有凉风，可房间里炎热依旧，又打开空调，可是还是觉得很热，也可能是裙子太厚了。
“怎么回事？”安娜偷偷地把裙子拉上去了点，她的脖子被汗浸得难受，脸色潮红。
“安娜，是他身上发热！”诺娃挤着眼让安娜看沙发上，示意她伸手过去。
“怎么了？”安娜伸手靠近徐行的身体，吓了一跳，这么热。在微白的月光下，徐行裸在外面的身体微微发红。
“生病了？”
两人虽然是女孩，但也是医学院的学生，她们可以怕任何东西，包括虫子和老鼠，但唯一不会怕的就是病人，虽然之前还害怕过，可到现在都没什么事，那之后大概也不会有什么危险吧！
两人鼓起勇气，把手放在徐行身上，都变了脸色，这温度，绝对超过五十度，人的体温可以达到这个温度么？。
诺娃站起来打开灯，脸上现出古怪地表情。
伸手用力推了徐行几下，毫无反应。
是救人还是逃生？安娜看着诺娃，目光由门到男人身上犹豫了几个来回，还是决定先救人，说到底，还是前面徐行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想要伤害她们的迹象，这样把一个垂死的病人弃之不顾显然是违背职业道德的。
快，要降温。
两人一头一脚，把徐行抬起来，诺娃古怪地看着徐行，她抬的是头。
“好轻！是我力气变大了？”
“我也觉得好轻！”安娜低声说。
“先抬进去。”诺娃决定把这个问题排到后面，两人把徐行抬进浴室，把人放在浴缸边上，先给池里放冷水。
“要拿掉么？”安娜看着那仅仅包着小部分身体的浴巾，已经掀开了一大半，这似乎比全部打开还更让两人不自在。
诺娃嘴角抽动了一下，她觉得安娜似乎有些居心不良，可说实话，她也非常想看看这个身体，美好的事物总归是群众们喜闻乐见的。
“他会不会生气？”诺娃细白整齐的牙齿咬着粉色唇瓣，似乎在做一个艰难的决择。
“我们在救他，他生什么气！？”安娜瞪大眼睛说道，接着伸手扯去了那最后一块布片。诺娃眨了眨眼，目光停留在那露出的部位。
小小的空间里除了水声，只有两个渐重又急促的呼吸声。
“很干净……”
“我知道……”
“很特别……”
“我知道……”
“和我们一样……剃过？不像……用了脱毛剂？”
“嗯，巧合！”
“嗯？巧合？你不是说过这是进化更完全的迹象？”
“你现在很无聊啊！”
“男人这样子……我是不是不应该笑？”
“好了！别摸了……快点！”
很快，徐行就被抬进浴缸里，花洒放着冷水。安娜还从冰箱里拿出冰块倒在他的身上。
“这样可以么？”
“不知道，我们只能做这么多了。”诺娃心想，要死早就死了，可现在真要死了，难道自己要把他丢进垃圾箱里么？还是干脆叫救护车来？
安娜还拿了一支温度计泡在水里。
水温很快升高了，这还是一边放水降温的结果。
这个身体简直是个热水器，两个女孩惊讶地想着。
“喂，你醒一醒！”安娜用手使劲推着水缸里的身体，那身体大半漂在水面上，她不得不把它重新摁进水里。
原来真是很轻，诺娃惊讶地想，这么大的身体，体重居然和自己差不多，这里面全是空气么？
任她们怎么推扭，徐行根本毫无反应，胆上生毛的安娜甚至用力给了他一个耳光，吓得诺娃差点心脏停顿，生怕下一刻徐行醒来要了她们的命，可就算这样，他还是毫无动静，除了身体发烫，基本就和之前在太平间里一模一样。
“他要是死在这里，咱们怎么办？要不还是叫警察吧？我真的受不了了！”安娜忧心匆匆地问。
诺娃皱着半天眉头也说不出什么来，有那么一刻她恨不得把时间倒回昨天，她绝对不会去做那么无聊的事。
“体温稳定下来了。”
“拿出来抢救一下！”
嗯，两人把浑身是水的男人抬出来放在地面上。
“搞什么嘛，死了就死了，还活过来，活过来就活过来嘛，又生病！”安娜心中埋怨，一边用布把徐行的脸擦干，一边去分开他的嘴。
“掰不开啊！”
“捏鼻子啊！”
“没用！再捏下去就变成谋杀了！”
“去拿叉子，嗯，勺子，锅铲，还是勺子吧。”
“不行，伸不进去，这家伙不会是机器人吧！？”诺娃把勺子丢到一边，试着对着鼻子吹气。
“你让开！”安娜突然想到一个办法，她突然用力朝着徐行的肚子坐下去，这个办法对人的腹腔有巨大的冲击，可以让嘴分开。
不行啊！看到安娜被弹得两尺多高，诺娃摇了摇头，安娜的体重有点轻。
两人一起？
接着两人横着跨坐在徐行身上，数着一二一的号子用力往下坐，坐了几十下，两人累得不行，身上又是水又是汗，晚上刚换的衣服都湿透了，一片片沾在身上，短裤下更是滑腻腻一滩，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没错，这家伙肯定不是人！是橡皮做的吧？”
诺娃盯着那张好看的脸，抿了抿嘴，伏下身去，再次试图对着嘴给男人吹气，可根本是一点都吹不进去。于是接着用力坐，两人穿的长裙料子不厚，分腿坐上去就分到了两侧，身下又是一个光着的肉垫，还是热呼呼的，加上肉体摩擦生的热，不知不觉两人坐着坐着变成了前后蹭动。
小小空间的风光变得**而旖旎起来。
“我们……这样，是……是不是……有些不好……他会……会不……会生……气……”诺娃喘着气问，似乎只是在自言自语。
安娜根本没有听见她的话，诺娃扭过头，看见她面色潮红，想来自己也是这个模样，只是安娜紧紧闭上眼睛，鼻翼抽动，情形有些不对。诺娃突然伸手拉起安娜的裙子，只见裙下两条白生生的腿叉开坐着，那腿根处的小裤头似乎被挤压变了形，还偏向了一边，那下面似乎有乳白色的液体被挤溢了出来。
不是吧！我还以为我有点过分，想不到你这么过分！诺娃停下蹭动，目瞪口呆地看着安娜，一时间只觉得自己体内有什么东西在收紧膨胀，身体像是变成了气球被莫名的气体顶到极致，随时要绷断绽裂。
只见安娜突然飞快地顿挫了十几下，然后向着诺娃倒了过来。诺娃把她抱住，不让她滑下去，却看到安娜突然凑上嘴唇来吻她。
猝不及防之下，诺娃被安娜叼住了唇，灵活的小舌头突然就滑了进来。想不到平日里文静的安娜居然可以奔放到这样，只是诺娃也似乎在这一刻到达了顶点，两人同时浑身抽动起来，许久之后，两人才无力地分开，脸儿娇红，微喘着气，互相看着对方余韵未消的模样发呆，似乎还没有从适才的疯狂行为中清醒过来。
“对不起……”安娜恨不得把头埋到自己的衣服里。
诺娃也低下头，突然目光落在一处，她猛然一抬，惊讶地看着安娜，她似乎卡在某个地方了。
“你……让它进去了？”
“嗯……只是一点点……”安娜赶紧把屁股挪开，坐在地上，目光闪躲着看着那坨东西，并没有长大的样子。
“怎么进去的？”
“不小心挤进去的……”安娜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哦……”诺娃意味深长地看着她，突然擦擦嘴，那里似乎还留着安娜湿润柔滑的唇味，女孩们之间有些亲密也是常见，但刚才那种舌吻还是第一次，只是自己似乎并没有很抗拒的态度，她心里想着这安娜这是什么时候变坏了？！
“我这算不算**？”安娜突然问出一句让诺娃差点晕倒的话。
“我觉得应该算吧……主要是看他个人意志什么的……如果他没同意，你这就算，如果他同意，那就不算。”
“你刚才有没有那个？”安娜伸手到诺娃的股间摸了一下，同样也是滑腻的感觉，顿时知道自己猜得没错。
诺娃的脸更红了，刚才安娜指尖摸来时正好是她粉嫩秘处，接之如触电一般，她一把扯开安娜的手：“你说呢！要不是你一定要伸进来，我肯定没事的！”
“得了吧！你也想要，我看得出来！”安娜犹自不服气地说道，诺娃只得不管她。
“这个怎么办？”两人站起来，身下又滑又腻。
“有他的么？”诺娃小声问。
“不知道……”安娜伸手去拿那玩意，“一直就这样。我又没有经验，你检查一下？”
“我也没有，”诺娃白了她一眼，“快，拿水给他冲一下，万一他醒过来，发现这个，咱们可说不清。你刚才是真的侵犯他了！”
“就说是浴液不行么？”
“你当人家是傻的啊？！”诺娃白了她一眼，好气又好笑。
两人忙着从浴缸里接出水来又给徐行洗了一遍，这世间男女都一样，只要是人就有欲望，不说男的**，这女的同样也**，小女孩时可以对毛绒玩具又亲又抱，长大之后对着手下这白白净净鲜活人体一般的大玩具，哪有不动心的，要不怎么说慎独，别说君子要慎，谁都得慎啊！
“要不要……再抢救一次？”安娜的嗓音有点发干，胸口起伏不定。
“嗯！”诺娃咬着唇思考了一秒钟，点点头，觉得自己既无耻又高尚。
可怜的徐行又被抢救了十多分钟，把两个医生都给累惨了，花容憔悴身软如绵。
安娜眼珠子转了转，觉得实在是差不多了，再下去就不是救人命而是要把自己的命搭进去，这年头舍自己救别人还是不要了吧。
“累死我了，我要洗个澡。”
站在浴缸边上，伸手试了试水温，这个，其实还挺干净的。安娜心想，飞快地脱了衣服泡到了水里，她身材不算高挑，却是体态匀称，胸前堆起的嫩肉满手无法握尽，股圆如丘结实挺翘，腿间收拢处白洁异常，竟然分毫也无，伸手展臂时，露出同样光洁的腋窝，着实是个美人。
没一会儿，诺娃也脱了衣服挤了进来，她的身子比安娜颀长得多，胸前也大了两号，更令人吃惊的是，她的腿间也是光洁无毛，不但腿间无毛，连腋下也是如此，奇怪的是她们发质却是非常之好，似乎属于毛发的精华都分配到头顶上去了。
两人泡在水里，把大半缸的水都挤出去了，浴室里泛滥成灾。
“你不给他吹气了？”
“不吹了，吹不进去，弄得我一身汗。而且根本没用，说不定这物种就是这样的……之前冷成那样都能活过来，现在估计也死不了……对了，你说这家伙是哪来的？吸血鬼还是外星人？”
“吸血鬼不都是冷冰冰的么？外星人可能性大一点！”安娜心中有种怪怪的感觉，和非人类发生关系不会染上什么病吧！可这家伙还真的挺吸引人的，如果再正常点就好了……
“为什么和人类长得这么像？不会是从51区跑出来的吧？”诺娃捧着水洗了把脸，扭头看着徐行，随口说道。
“有可能，那这次恐怖袭击会不会就是为了救他？”安娜的想像力还挺丰富的。
诺娃长腿一缩，整个人都浸到水里，脚尖顶到的全是软绵绵的东西，接着她的脚被一只手抓住，粉色掌底被安娜的纤指挠了几下，浑身都麻了起来，赶紧挣开反击，一时间两人嘻闹起来，更多的水溢了出来。
毕竟诺娃力大，压着安娜手直伸进她的股间，也不知抓到了哪里，听到安娜叫投降后两人才回到正常的状态，喘着气，一人一边仰着，嫩白的双乳浮在水面上微微漾动，顶上粉红色的尖蒂诱人之极，可惜再无旁人可以看到这香艳的一幕。
两人泡在水里还挺舒服的，外面躺着个光溜溜的大男人，既然半死不活的像个玩具，她们也就毫不在意了，目光有时还从那身体上滑来滑去，说实话，真挺养眼，刚才两人在那坐来坐去的也挺兴奋的，现在回想起来两人都有些脸红，节操什么的早被两人丢月球上去了。
“你刚才是不是又坐到他那里了？”诺娃在安娜耳边悄声问。安娜脸红了，她刚才其实确实有些不良动作，这，这是情不自禁！
“反正他不是人……”安娜轻声回了一句。
诺娃看了地上的男人一眼，似乎有些惋惜地叹了口气。
“你说万一他根本没事，我们这么折腾他，他会不会生气？”又洗了一会儿，安娜突然问。这一问把诺娃吓到了，小脸变得雪白。
“应该……应该会吧！”诺娃犹豫地回答，这开始要是说抢救还说得过后，后面那些完全只和抢救搭了小半点边，自己可不是初犯了。
“那怎么办？”
两女孩对视了好一会。
“擦干放回沙发上。”
“然后呢？”
“然后我怎么知道……反正打死我也不说……快，趁他还没醒！”
两人赶紧从水里爬出来，也无所谓光不光着了，直接就把徐行用浴巾擦了擦就抬回到了沙发上。
这一通可把两人累坏了，腿抖得和筛子似的，这种事，谁主动谁累。
“接下来呢？”
“装着聊天”安娜和诺娃心照不宣地点点头。
“可我想睡觉了……”
“嗯，好困………真累死了！”
下一分钟，两人都进入了梦乡，梦里仍然有种种诱人景致，似乎那些记忆细胞被带动起的兴奋怎么也无法褪去，依旧带着两人在梦中体验着快活非常。
徐行的体温没有再升高，似乎那水疗有了作用，当然他也不知道女孩们说了些什么，因为他醒之前，两个女孩正像两只小猫一样蜷在沙发边上睡得正香，脸上**娇艳，外面夜色正浓。
霍然之间，他的眼睛睁了开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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