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四章 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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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皙的脸庞，金**的头发，碧蓝的眼眸，一模一样的容颜，却携带着截然不同的气质。十多年前那个男人，是淡漠清雅的，言笑晏晏间，指点江山，樯橹灰飞烟灭，天地万物皆在其手。而眼前这个少年，嘴角也是挂着浅笑，只是，这笑容也带着嗜血残暴，妖异狠绝。如果不是气质上的不同，魔族中人当真以为，自己是碰到了十九年前那个坏他好事的男人！幸亏不是，否则，自己今天可就无法全身而退了！一把将身上的斗篷扯下来往后一抛，惊羽直勾勾地看着魔族中人，嘴角的弧度越咧越大，白森森的牙齿在日光下泛着渗人冷意，竟让魔族中人平生出一股颤意。这个少年，恐怕没有他想象中那么好对付了。“你，是什么人？跟墨宸是什么关系？”尽管心底对少年的身份有了猜测，可是，魔族中人还是不确定地问了出来。只不过，回答他的，是一缕缕跳跃的紫色火焰。紫极火早就开启了灵智，一听惊羽吩咐，即刻跳了出来，直接吻上了魔族中人的身体。魔族中人看到自己的胳膊、大腿纷纷燃烧起来了，赶紧躺倒在地翻滚起来。可是，出乎意料，这紫火居然无法扑灭。他又用水系灵力来冲刷，却是激怒了火焰，使得身上燃烧的面积更加巨大了。身上被紫火灼烧着，本就疼痛难忍，可是，这一旁还有好几个家伙在虎视眈眈呢！魔族中人这下可是四面楚歌，进也不是，退也不是了。幸好，除了这个金发小子，其他人似乎都不准备动手。只要解决了这个小鬼，将她制住当做人质，自己就能顺利逃脱了。但是，惊羽却比他想象的要难缠。在他心思百转千回之际，惊羽已经握着麒麟魔剑迎头劈过来了。魔族中人赶紧侧身避开，可是帽檐还是被魔剑给劈开了，露出了比吸血鬼还要白皙的面庞。刚站稳，双眼便对上了一双冰紫色幽瞳，里头蔓延着无边的疯狂和嗜血。惊羽看着魔族中人，咧开嘴笑了。扬起魔剑对着他的手臂就刺了下去，将他钉在地上，低低的怒吼从喉咙里爆发出来，“抓到你了，呵呵！”充耳不闻魔族中人的啸天哀嚎，惊羽直接卸了他的下巴跟四肢，一脚踩在他的胸膛上，摸着自己的脸，说：“你不是在问，我是什么人，跟墨宸是什么关系吗？听这语气，你十七年前，确实是跟我老爸干过架了。呵呵，怎么，你害得我墨家家破人亡，我一出世就失去父母，难道会不知道我就是墨宸的孩子？小爷我等你很久了，巴不得将你剥皮拆骨，抽筋放血，以消我心头之恨！你们魔族，收集五大奇兽到底想要干嘛，小爷我迟早会查出来的。现在，咱们是时候来算算十七年前的账了！放心，这笔账，长久得很，小爷我会慢慢清算，至于你条命，我就先收下了，权当是先收点利息了！”两手各凝聚起一颗灵力球，一袖一紫，然后将之融合，高速旋转，汇成一颗网球大小的紫袖色光球。右手握住这颗光球，惊羽的手慢慢往魔族中人的心脏压下去，一点一点地推进，满意地看着光球在进入他的心脏时，在他**高速旋转，摧毁着他的身体，直至肝脏皴裂，血管喷爆，最后化为点点碎末。看着魔族中人整具身体从心脏处蔓延开来，一点点地彻底化为粉碎，惊羽面无表情地转身望着北方，垂在身侧的双手慢慢地握紧了。魔族，你们等着，等着我墨惊羽有朝一日，来找你们要债！你们欠我们墨家的，必须得用鲜血才能偿还殆尽！幸好老百姓们在魔族中人刚开始对紫麒发起攻击的时候，便被安排撤退了，不然此刻让他们看到这么残暴的画面，肯定会大吐特吐，斥责惊羽嗜血残忍的。无视掉监斩官跟在场骑士们的惊愕，惊羽缓缓地迈着步，朝着帝都学院走去。魔族中人已经被处理掉了，现在，没有她的事了。至于紫麒会怎么样，这个自有专人去处理，不在她关心的范围之内。看着她这副样子，凌落希也不放心，把监斩的事情交给监斩官，然后紧跟着上去，陪在她身边一同走回学院。在学院里静闭了几天，等到皇甫睿处理好紫麒身后的烂摊子之后，惊羽便被薛锦请进了宫殿。皇甫睿的心思，惊羽自然明白，他是看中了自己的炼丹天赋，想要让自己为皇朝效力。不屑地嗤笑一声，惊羽顺从地跟在薛锦身后，对他的示好不予理睬。她可以理解薛锦的忠心，但不代表自己就要接受他们的算计！想要留住她，可以，凭自己的本事来说服她！否则，一切免谈！随薛锦进了大殿，惊羽看到了正危襟坐在上头的皇甫睿，旁边还站着一个黑衣老者。若不是他站在那里，实在是太过显而易见，估计谁都会把他当成空气给忽略掉。皇甫睿并没有邀请云霄他们过来，只是单单请了惊羽一人，可想而知，这件事，他是打算威逼利诱让惊羽答应下来了。利诱嘛，不外乎就是权力地位，而威逼嘛，傻子都能猜到那个黑衣老者站在那里是干嘛的了。不卑不亢地迈步走进大殿，惊羽朝皇甫睿拱拱手，算是给了他天大的面子了。且不说她的身份，就凭她刚刚为星月皇朝除去最大的蛀虫，这个功劳，就足以让她最少官拜三品了。况且，她是炼制出七集丹的天才炼丹师，面对王朝帝王，是可以不必行跪拜礼的，甚至，她可以无视帝王的命令。所以说，拱手，已经算是惊羽给予的最大敬意了。皇甫睿自然是不会去跟惊羽计较这些的，他乐呵呵地从上头走了下来，来到惊羽面前，笑眯眯地拍了拍她的肩膀，称赞道：“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没想到首辅霸占朝纲、精心布局这么多年，孤都无法找到他的把柄。若不是惊羽小友，还真的就是奈何他不得啊！”惊羽淡淡地说道：“陛下客气了，这个纯属凑巧。想必陛下筹谋多年，肯定是已经想好对策来整治他，惊羽只是歪打正着，点燃了这条导火线而已，实在不敢居功。”“哈哈哈……”皇甫睿显然对这番话很受用，爽朗地大笑起来，“你这小子，就是嘴巴厉害！不管怎么样，这次还是多亏了你啊。如果不是你，瑾瑜跟小萱儿身上的顽疾，也不会被治愈，孤得好好感谢你！惊羽啊，薛锦老师已经跟我说了，你就是当时那个炼制出续命丹药，还有青霜剑的无名。真的是年少有为啊！不知，你可愿意接受封官拜爵，进入皇朝，为我星月皇朝的百姓做出一份贡献啊？”“我—不—愿—意！”对于皇甫睿抛出的糖衣炮弹，惊羽半点儿也不领情，连婉转一点的说辞也不愿去想，直接开口拒绝了。简单的四个字，让皇甫睿脸上的笑容瞬间僵硬了。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少年，心智竟老成到这种地步。一般人随便夸几句，都会飘飘然，自己身为一国之尊，都对她如此谦恭了，她竟不领情？薛锦一看皇甫睿变了脸色，便想着说些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可是，惊羽并不想给他这个机会。“不必说了，我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碌碌无为地当一个劳什子皇室炼丹师，就这样了却余生的。来到帝都，仅仅是为了我父亲，还有云霄师傅，其他的，对我来说都只是生命中的一个插曲，过去了，也就没了。我有我的目标，不可能永远都呆在这个小地方的。外面的天空那么大，还等着我去展翅高飞，想用一座镶金的牢笼将我困在这里，皇帝陛下，你是不是，有些残忍了些啊？燕雀安知鸿鹄之志？你们愿意一生都呆在这里死守着这座城堡，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是这样。人老了，才会萌生坐守江山的退意。而年轻人，想的却是要如何去拼搏，去闯荡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所以，你的那点小心思，还是免了吧！威逼利诱，并不适合用在每一个人身上。兔子逼急了，也会咬人，更何况是一头狮子，你说呢？”如果说之前惊羽因为薛锦对皇甫家的忠诚让她敬佩的话，那自从他把自己供出来，她的好感便烟消云散了。他忠心爱国是他的事，但是他千不该万不该，就不该罔顾自己的意愿，硬是把自己扯进来。皇朝又没对她多好，凭什么三言两语，就妄图用一些身外之物来绑住她，让她鞠躬尽瘁死而后已？真是笑话！她墨惊羽又不是皇甫家养的狗，何必对他们顺从至此？就算是养大自己，一直庇护照顾自己的城主爷爷，也从未把自己当做一件可以谋取利益的工具，未提过这样的条件。皇甫家，他们又何德何能？所以，对于他们打的算盘，惊羽是连给他们开口的机会都省了，直接拒绝，既可以节省时间，又可以省去不必要的口水，不是吗？只是，她的拒绝，虽然等于当众打了皇甫睿一记响亮的耳光，可是，他依旧不愿意放弃任何可以留下她的机会。对着后面的黑衣老者使了个眼色，却见他直接将目光锁在惊羽身上。虽然外型上看不出什么变化，但是大家心知肚明，这个黑衣老者，正用自己的灵神威压对惊羽使力，意图让她屈服。可是，让他感到惊讶的是，他用了一阶灵神的威压压在惊羽头上，可是她却跟个没事人一样，如同一滴水滴掉入了浩瀚的大海之中，化为乌有了。奇怪，这个少年，怎会有如此强悍的承受能力？黑衣老者感到很讶异，可是，一会儿等他感受到来自惊羽的威压反攻时，他才知道自己使用威压震慑，是一件多么愚蠢的事情！这个少年，可是七彩麒麟宿主，身上自是带有七彩麒麟的王者威压，又何惧自己这一点点的灵神威压呢？黑衣老者收回自己的威压，平复了一下气血翻涌的胸口，再次看向惊羽的时候，眼里有着算计。“小子，你身为七彩麒麟宿主，我承认你是天赋过人，但是，这个大陆上，未必就没有人能够制得住你！陛下看得起你，那是你的荣幸，你就少自抬身价，在这里放肆了！”面对黑衣老者的叱责，惊羽不闹不怒，抬起眼眸望向他，淡淡地问：“是吗？既然如此，你要跟暴走状态下的我打一场，试试看你能否制得住我吗？”简单的一句话，便让黑衣老者乖乖闭上了嘴。的确，在麒麟力量暴走的状态下，连白虎都被揍扁了，自己哪里经得起这种恐怖力量的轰击？只是，作为护国暗卫，他是直接听命于皇帝的，皇帝的命令，他只能遵循不能违背。既然皇帝想要留下这个小子，即使是豁出性命，他也要将这个小子留下！“好，既然如此，我们就打一场。如果你赢了，你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人会拦着你。但是如果你输了，你就得留在这里，为皇朝效命！”黑衣老者顺着惊羽刚刚的话，偷偷给她下了套，却不知道这样的心思，在狡猾如狐的惊羽面前如同虚设。用看白痴的眼神瞥了他一眼，惊羽嫌恶地说：“我干嘛要跟你打？说来说去，无论打输打赢，你们都不吃亏，我可是亏大了。别以为我年纪小就好糊弄！大叔，我算计人的时候，你还在当个乖宝宝，勤勤恳恳地练武呢！”“你！”黑衣老者怎么也想不通，为什么这个死小子这么倔，而且脑子又灵活，还颠三倒四地说来说去尽是她的话？丫的，刚刚是她提出要打的，现在又自己反口，天底下哪有人可以这样没口齿的啊！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到底该怎么办呢？脑筋转了一圈，黑衣老者看着惊羽熟悉的脸庞，忽地想到什么，面瘫脸上竟笑成了一朵含苞待放的菊花，猥琐至极！“小子，虽说你的实力跟天赋真的很好，可是，比起你的父亲墨宸，那可是差了不止一丁半点的了。墨宸是被誉为天风大陆第一鬼才，也是绝无仅有的鬼才。当年，他用了半年的时间创造了一招术法，名为涡卷残云。可惜啊，这一招，除了他的师傅云霄大人钻研了二十多年才小有所成以外，至今尚未有人能够习得。如果你能在七天之内学会这一招，我便当着全帝都的面，给你道歉，承认你是除他之外的另一个鬼才。如果不行，你就要留下来。当然，直到你学会了你便可以离开这里，如何？”惊羽伸出一根手指，朝着黑衣老者摇了摇，自信且狂傲地说道：“不用，我只要三天，三天的时间足以我学会了！老头，你就等着在所有人面前，当众向我道歉吧！”黑衣老者原本说七天，就已经是故意刁难惊羽了，可没想到，这小子这么经不起激将，居然自己把时间缩短为三天，这不是自求失败嘛！“好！一言为定！”黑衣老者赶紧逮着这个好机会，满口答应下来，跟惊羽订下天地誓约。殊不知，这个誓约，却让他在众人面前丢尽脸面，却又不得不毕恭毕敬地致歉。立誓完毕，惊羽不想去理会他们得瑟的神情，直接转身走人，大步跨出大殿，回了帝都学院。她知道这是黑衣老者的激将法，可是，她老爸独创的招数，如果连她都无法学会，无法熟悉掌握，那这世间还有什么人能够做到呢？所以，即使这个誓约再困难，术法再难学，她也不会放弃！三天之后，她会让他们睁大眼睛瞧瞧，墨惊羽这三个字，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当得起的！来到学院，惊羽直接就找上了云霄，发现众人齐聚校长室，正等着她回来呢。见着她平安无事，甚至连衣衫都没有一丁点儿打斗过的凌乱迹象，纷纷好奇地瞅着她，用眼神示意她给个解释。惊羽走到一张空椅子上坐下，也没给大家解答疑惑，而是直直地看着云霄，认真地问：“酒鬼师傅，我老爸当年独创的招数，涡卷残云，到底是怎样的一个术法？”闻言，云霄微微一愣，紧接着追问：“护国暗卫让你去学这个？”点点头，惊羽默不作声，但是云霄却是火冒三丈，嘴里骂骂咧咧，把那个黑衣老者给骂了个狗血淋头。“我靠！那个老家伙，该死的，就算是想要占你便宜，也不能提这个要求啊！老不死的，这样坑一个孩子，还能叫什么护国暗卫？简直就是无耻阴险暗卫还差不多！”看惯了云霄平时嘻嘻哈哈吊儿郎当的模样，现在看他发脾气，大家都被吓到了，这差别可不是一般的大啊。待他安定下来，大家才敢去询问缘由。“你们这帮小子，知不知道涡卷残云是当年宸小子花了整整半年才创造出来的术法，当今独一无二，除了他，没有人能够完全掌握。就算是我，研究了二十多年也只是学了个皮毛，至今还不能完全通透理解，你们说这个术法到底难不难啊？那个老不死的，为了逼小鬼留在帝都，居然提出这样的要求。你也真是的，为什么就这样接受他的激将，上他的当呢？”惊羽掏掏耳朵，这酒鬼师傅的嗓门可真不是一般的大啊！呆呆望了他一眼，很哀怨地看着他，说：“我跟他订下天地誓约了，三天内学会。”这话更是一语激起千层浪，让云霄气得跳脚，完全暴走了。这这这这这……这小鬼就算是自信，但也不能自信到近乎自大啊！如果那一招是如此简单就能学会的，当初自己何必花费那么多心思去苦苦琢磨？这下倒好，皇甫睿那个死小子肯定乐死了，小鬼这下是想不留下也不行了！云霄急得在校长室内走过来走过去，就差把地板给踏崩了。看着他晃来晃去的，惊羽都看得头晕了，连忙让他停下，“酒鬼师傅，你要是有时间在这里瞎晃，还不如告诉我，那个涡卷残云到底是什么样的呢！”云霄想了想，既然事情已经无法挽回了，那就只能硬着头皮上。或许，以小鬼的潜质，倒真能琢磨个大概来也说不定。一把窜到惊羽跟前，蹲在她身边，仔细地将涡卷残云的威力、招式给说了一通。“涡卷残云，说白了，就是把风系灵力转化为一个球，一个高度螺旋的灵力球。两手调出灵力，然后各自凝成一个灵力球。接着，将两个灵力球融合在一起，像阴阳相交那样缠绕旋转，最终相扣在一起，成为一个外部统一，内里螺旋的气流球。这一招，最难的不是两手凝结灵力球，也不是将两个球融合在一块，而是如此让他们外部保持平静，内部螺旋回转，生生不息地进行能量交互磨合，从而滋生出更加强大的能量。当术法完成之后，涡卷残云便成功了。打在身上，会比两个灵力球叠加的威力还要强大。因为内里能量旋转的因素，在侵入人体之后，灵力会在人**进行旋转，摧毁人体机能、筋脉，是能够一招毁灭千军万马的术法！”说罢，云霄做了个小示范，两个风系灵力球在融合之际，不断地发出呲呲的响声，刺耳尖锐，但是，并不是很大。云霄并没有把最终效果展现出来，一来，这里不适合用来砸；二来，他的悟力不够，两个灵力球的磨合并不是很成功，所以威力只能是稍好一些，无法做到击垮千军万马。只不过，这样的示范，还是让很多人都目瞪口呆了。想不到，惊羽的老爸这么牛，居然在二十多年前便创造出这样的术法，绝无仅有的招数啊！不过，看到云霄好像不是很满意的模样，大家都问他怎么了，他才将心里的烦躁给说了出来。“涡卷残云，的确很难掌握，但是，这一招，还只是个半成品，并非达到最终效果。本来宸小子的想法，是想要开发出一个绝顶术法的。只是，没能达成这个心愿，因为他一直都无法参破最后那一点，所以，涡卷残云只是开发到一半的术法而已。但是不管怎么样，这个术法还是很厉害的，至少当今据我所知，可就只有他一个人完全掌握了！”说完，云霄还用希冀的眼神看了看惊羽，似乎是在说，这个光荣的任务就交到你手上了。惊羽没有去注意云霄的表情，她现在满脑子都在想着，当初自己跟盘焰金龙对战的时候，将他喷过来的龙息反弹回去时，那个动作招式，怎么感觉跟涡卷残云，有些相似呢？不解……或许，她真的可以往这方面去尝试一下也说不定呢！打定注意，她直接起身，抛下一大帮一头雾水的人，直接往外边走去。三天，她一定会学会涡卷残云的！－－－－－－题外话－－－－－－明天老颜就坐车回学校了，要到下午五点多才到，整理完宿舍，估计得比较晚，但是不会断更的，晚一些才更。有什么不便之处，先跟大家说声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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