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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7章 无爱之别


  三天后,这个在纷乱世界中的一个安乐小窝暂时平静下来。

  “我觉得,可能是因为没有真正的爱。”诺娃梳着一个简单的马尾,上身穿着衬衣,下身只有一条小小的**,她坐在桌边,手里拿着笔,正在整理资料。

  “我也注意到了,”安娜也赞同地说,“你在做的时候,眼里根本一点感情都没有,我都觉得你不在这个世界上,如果不是我还摸得到你的身体。”

  这几天数十次的亲密让两个女孩对徐行多了几分亲近,这两天安娜连大人和您都不叫了,直接就叫成你,这也让徐行更加确定距离产生美的观点是正确的,当然他也不否认自己对女孩们也有一定的吸引力,但这毕竟只是一个实验。

  安娜的说法让他想起之前有过的那些记录,有一段就是一个女人抱怨男子在和她做爱时根本不投入的事。结合之前自己用吃人来吓唬两个女孩,徐行突然觉得有趣了。还差一步,或许就是最后一步,他觉得自己似乎已经摸到了那个巨大的脑袋,那里装着无穷的知识,而知识,代表着力量、财富、和真正的自由。

  “难道是我们不美丽么?”诺娃皱着眉,她思考的样子很可爱,难以想象她半小时之前还试图把徐行榨取出来。

  “按大多数人的观点,你们俩应该是那种完美型女孩,在各自的人种之中,”徐行打开电脑,等着电脑的启动,“而且这段时间,你们的身体也产生不小的变化,应该是它带来的,这种方式解除了你们的痛苦,虽然有些低级。”

  徐行说得没错,女孩们短短时间内的体能增加了许多倍,不可否认,高强度的床上运动非常损耗人的精力,但数据显示,同样的外部条件下,女孩们的力量、频度和持续能力都成倍地增长,就拿女上位这个姿势来说吧。

  安娜从一开始一分钟起落二十下就累得不行,到最近这次一秒钟三下的高频率持续三十分钟,这已经足够说明问题,徐行认为她去参加奥运会大概可以拿几块田径金牌。更不用说那明显变得更加晶莹的肤色,原来沉积在表皮的杂质都消失了,如果考虑到这三天里他们除了清水就没有进食这一点,就更加不可思议。很显然,消耗的能量并没有来自外部食物的补充,而是分解了体内的存量,这让她们的身材更加完美。就像是一台由蛋白质和糖组成的机器经过了能量的冲刷和清洗,变得晶莹透亮起来。

  “不是你带来的么?”安娜跳起来,随手丢下半披着的睡衣,微微用劲绷紧双腿,她的腿修长笔直,显出结实的肉感,洁白的曲线过渡到隆起的丰臀在行走间绷出结实的肌肉,这是在这一天内的变化。她慢慢走着,腰眼上两个指头大小的圆痕闪着妖异的水光,益发衬得臀挺如丘,曼妙无方。

  安娜轻轻踮起脚走着,踩着猫步,笔直而灵巧,裸腿交织,细腰款摆,结实而盈白的臀股在她有意动作下迅速而巧妙地收紧绷挺,整个人如同一头敏捷的母豹,发散着危险而诱人的魅力。

  空气中充满着酸甜的汗气,这不是任何一种植物的香气可以比拟的,这是来自异性体内最深层的欲望。散落在床头的衣物也满溢着汗味和体香,气味在此刻的三个人鼻中是如此浓烈。

  安娜站在落地镜前打量着自己不着一丝的身体,雪白的小腹没有半点多余的赘肉,似乎都被烧尽了,往下看去,光洁无毛的耻丘饱满,泛着晶亮的湿痕,收在并得紧紧的双腿之间。那反射出的美丽几乎把自己都迷住了,她扭动身体,做了几个表情,随着她的动作,整个人的气质似乎也迅速地变幻,媚惑、清纯、成熟,镜中的她似乎分成了好几个人,“那换个人是不是也可以有同样的效果。”

  徐行不动声色地看了她一眼。

  “我开玩笑的啦!”安娜娇笑着坐到他身边,用自己高耸的柔软轻轻挤着徐行的手臂,柔声问道,“可为什么你总是无法达到**呢?是因为我们不够努力么?”

  她这几天把能用的办法都用上了,加上诺娃想到的各种羞人的方式,结果仍然是一样,她们丢盔弃甲,徐行傲娇而坚强。

  徐行叹了口气:“你们已经很努力了,但我觉得这不是很重要。”

  “对生物来说,难道那不是最大的快乐么?要不然为什么雄性拼死为了交配呢?”

  最大的快乐?徐行摇摇头,他倒不觉得那种失控是最大的快乐,那种崩溃式的快乐或许只是生命自我欺骗的假象。

  “无论我们怎么做,我们到底要怎么做呢?”

  “我怕你们受伤。”徐行平静地说道,“或许是因为你们太弱了。”他有种感觉,再做下去也没有用,而女孩们可能会直接死掉。所谓的全力冲刺根本不可能实现,那地方坚硬起来根本不像是蛋白质和脂肪的造物。

  “你们已经得益于这个变化了。你们的变化被强烈的快感所掩盖,如果你们没有分泌那么多的多巴胺,你们可能已经痛死了!”徐行认真地告诉女孩们,就像人长久保持一个姿势后重新活动,仅仅是血流冲击血管就可以带来七八级的痛感,更不用说直接提升人的感知,那种过度的敏感甚至比得上身体内有一万只蚂蚁在奔行。

  “这种变化是由意愿带来的,通过它调整体内的激素分泌影响了身体,改造了我们的身体。甚至我们可以有意识地改变气质。”诺娃说道。

  无论是喜欢还是爱,还是感激还是崇拜,或是这些的混合,都在不经意之间影响着身体向着能更吸引这个男人的方向发展,她很清楚这一点,就像那句话,女为悦己者容,只是这次,是由内而外的变化。如果从这一点来看,他为什么没有什么变化,难道说,他一点都没把自己放在心上,只是简单地把这个当成普通的实验?诺娃心里泛起一阵酸意。

  徐行看了她一眼,似乎知道她在想什么。

  诺娃努力排除那种不安的情绪,说道:“您的体内可能有种保护机制,或许是因为它认为你的那个太宝贵了。所以它根本不让你失控。换而言之,你那个到底有多重要,重要得根本无法排出来?好吧,我们都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是不是你的潜意识里认为,那是一种失控?”安娜问道。

  “某种意义上说,是的。**引起的部分失控是很要命的,对于一个需要时刻保持高度警觉的人来说。”

  “甚至都不能睡觉?”诺娃突然说道,她知道这男子是个杀手,那天在医学院里,虽然她们并没有真正地看到过杀人的过程,但空气中淡淡的血腥气似乎还在鼻腔中涌动,这几天来,她还隐隐地感激男子没有真正让她们看到那血腥的一幕。因为第二天她们就从打来的电话里得知了那里的惨案,来电的是一个同学,目的是确认她们的安全,顺便告诉她们院里已经被安全部门的人占领了,还用担架抬出好多具裹尸袋。诺娃告诉他自己和安娜都得了感冒,需要再请几天假。

  徐行看了她一眼,点点头。

  “真的不需要么?”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需要了。你们不也一样么?这三天你们除了累积两个小时的昏迷时间外,也没有真正意义上的睡眠。我的解释就是,你们的大脑运作机制已经进化了,恭喜!”徐行简单地回答,他的目光留在屏幕上,那里是他的银行账户。

  “好多钱!”安娜惊讶地说。

  徐行随手操作了几下。

  “你转给我们这么多钱?为什么?”安娜惊讶地问,她很熟悉自己的银行账户,那上面从来就只有负数,都是使用信用卡之后的结余。可现在,上面是一长串的零。

  她的心里有些许不快,就算不是两情相悦,也用不着上完床就给钱,这行为有些侮辱的味道,虽然这钱给得实在是不少,但如果换一种方式给,是不是会更好,比如……比如什么她还没有想好。

  “不为什么,就是想这么做。”徐行也不合上电脑,只是平静地回答道,“这未必是好事。”

  诺娃也走过来,在他的另一边坐下:“因为这几天的事?”她的话中似乎也带着一丝奇怪的情绪。

  “因为你们需要。”徐行简单地回答道。他的语气中有种不容置疑也不许人拒绝的意味,当然,除非是真正的矫情,要不然为什么不要呢?总不见得要求着两人接受吧,徐行倒还没有这样的习惯,至于真正的为什么,他自有理由,现在当然没有必要去和两人解释,钱是一种工具,只有善用之人才能发挥出足够的力量。

  “这些钱都是你杀人的酬劳么?”诺娃轻声问道,和徐行轻轻触到的光滑臂膀上能感觉到些许的突起,这是紧张的标志,看得出她问这句话也用了很大的勇气,至少在某种意义上她是冒着生命危险说的。

  虽然没有亲眼看到徐行杀人的一幕,但那几个死人眉心血色的眼似乎一直冒着寒气在瞪着她,而在内心的深处,她未必没有会被徐行杀死的猜想,从第一次见再到现在,就连在身体快感连连**不断时,她都有种生命就此终结的感觉,在瘫软昏迷之后,她还分析过让自己欲仙欲死的那些感觉有几成是来自于对死亡的恐惧。人在死之前真的会得到和性**一样的感受,这是她早就知道的。她不知道安娜是不是和自己的感觉一样。

  “是。”徐行很干脆地回答,这并不是他的所有资产,上次在赌场赢的钱还在那个保险箱里,徐行还记得自己赢到的钱数,他想看看这是不是现实的世界,但如果它可以根据自己的记忆来生成反馈,那这种验证也是根本没有用的。

  “是杀坏人么?”安娜有些忐忑地问了一句,她不知道会不会突然触怒这男人某根敏感的神经,脱口而出的话似乎只是她时不时没心没肺的自然表现。

  徐行顿了一顿,淡淡地说道:“谁不坏呢!”

  是啊,谁不坏呢!这世上只有你争我夺你是我非你死我活,又何尝有什么真正的坏和好。

  “像那天那几个人,算坏人吧!”安娜小声地说。

  “我还以为你会说就算是坏人也要由法律来审判。”徐行嘴角带笑地看了她一眼。

  安娜看了诺娃一眼,按着她们的生活常识倒还真应该如此,可外面那大楼下还有几千人压着没救出来,中央公园满地的烛光白花,而那几个男子分明是要再用病毒来杀死几万人,也许是几百万,所以这时要是让她们装出一副圣母的样子也实在太为难了。当然了,那天那几位倒霉死掉的,真要送到审判席上还真不一定会被关几年,就算被关在牢里,也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种生活,有吃有喝有地方睡,能有多难受?法律不仅仅是正义,更是生意啊!关于这些,这就是她们所不知道的了。

  “其实这么做有些麻烦,”徐行淡淡地说道,“我不喜欢麻烦,杀了就杀了,有些时候杀人没什么道理可以讲,不一定是为了什么正义公理,这些都是每个人自己的立场。我进门的时候,若不是我,你们现在也只不过是躺在太平间的一具冰凉的尸体。”

  “如果我们没有去,他们大概会把病毒传播到各个地方吧!”诺娃轻声说。

  “大概是吧。”徐行点点头。

  “那你算是做了一件大好事!”安娜的眼里闪着光,语气里也带上了更多尊敬的意味,女人总是感性的,自小就泡在英雄救世的各种故事中,如果面前出现了一个真实的人物,心情有些激荡也在所难免,更不用说她现在还和他发生了一些亲密关系。

  徐行晒笑:“好事坏事,有那么容易分得清么?”

  诺娃有些沉默地听着两人的对话,眼里看着屏幕。微黑的镜面上反射出男子清秀的面庞,偶尔的微笑似乎让整个世界都生动起来。

  其实今天徐行的心情不错,这个倒是和这两天做的事无关,只是想到人生际遇无常这句话,他就颇有感触,似乎自己的人生轨迹线又有了一个极大的转折,而这个转折会把他带到哪里也难以看清。这两个女孩,在我的人生中又是什么样的角色呢?在三天之前,他是绝对不会想到会和两个女孩以这种方式开始生命中的关联的,实验么?这听起还真的好笑,但这确实是真实发生过的,那边新换的床单还有一片刚沾上的水迹没干。

  徐行更多地是考虑到自己身体的变化,这个身体显然已经不是以普通人体的方式来运作了,性欲这种最基本的东西都被有效控制了,那还谈什么随意肌不归期,完全都是在它的有效控制之下啊!那种一念即出万物生发的感觉难道真是它想要的结果么?如果这样推论下去,似乎整个人成为一个千变万化的变形虫也是有可能的,只不过,那样真的好么?

  他想着这个问题,又想着那两团看不清的脑中物质,竟然有些发呆。

  女孩的手轻轻按上他的手背,带来温暖滑腻的感觉,他的目光落在那莹玉似的修长手指上。

  “你怎么知道我们的账户?”诺娃并不记得自己说过这些。

  徐行看着她,慢慢地回答:“这就是我所说的变化,当我想知道你们俩的一切,我就突然知道了。”

  女孩们惊讶地看着他。

  “是的,但只有你们,别人我不知道。”

  “可难道你要知道别人的所有记忆都要采用这样的方式?”问这句话的时候,连安娜自己都觉得荒谬可笑。

  “别乱想,显然不是,”徐行摇摇头,突然觉得很有趣,他伸手轻轻揉乱安娜的秀发,“我觉得是你们向我开放了思维,而我的思维通过某种协议机制进入到你们的脑海之中。关于这一点,或许和常见的通讯方式相同,不清楚的是这种波段的解码方式……”

  这两天他对她们温柔了许多,女孩们的第一次是珍贵的,而她们几乎毫无保留的付出让他几乎联想到一种叫爱情的东西。因欲而爱么?他也不能确定,他的生命之中还没有过这样的体验。但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爱情会让人失控。

  “我不记得有过。”安娜晃晃头,努力回想着这几天的狂乱体验。

  “你是说,咱们在做的时候,相当于你在对一台电脑发起攻击,然后破解了密码,之后便可以为所欲为?”诺娃涨红着脸问。

  “不经意之间,我就知道了。我觉得我的观察正好形成了一种攻击,大脑的思感同步之后,可以截获一些内容。”

  “人类有什么能力根本上取决于身体本身,如果不具有这样的潜能,无论你怎么去激发它也不会有用的,我想那个多出来的东西正是我们区别于大多数人的地方。”

  “有些人认为思维是一种波,通过特别的设备可以测量到,但如果我们真的这样去想,那么我们也应该可以在这里知道这台电脑里正在运转着什么程序,但事实上并不是这样,必须要有相应的传输系统,”诺娃指着远处的电脑,“还有接受装置。”

  “没错,程序,但我觉得这道理虽然说得通,可应该怎么做呢?难道我们之前的那些……努力都只是在错误的方向上么?”

  “寄生在人脑中的生物芯片,如果它真的是这样一种东西,它的本身还是一种组织,它最大的特点并不在现有的功能。”徐行静静地说道,“而是在于进化。可以调整外部环境,对于它来说,你们的身体就是一个完整的外部环境,它的目的就是让这个外部环境变得适合它的进化,这点和自然界法则完全一致。”

  “会不会有一天它会独立成长,然后破脑而出?”安娜有些担忧地问。

  诺娃显然也想到这一点,她的脸色也变得阴郁起来。

  徐行摇摇头:“我不知道,不过这样对于它们又有什么好处呢?缺少了养分,就像你把电脑的芯片单独拿出来,它又有什么作用?”

  “我只是想到自然界那些寄生性的生物,总会以宿主的死亡而告终。”

  “希望不是这样!”

  “只是希望么?”

  “我不觉得这是一个好的方式,如果说这玩意从你脑子里跳出来,它们要去哪?到海里去还是飞向太空?这毕竟只是你身体的一个组织,虽然我们之前并不知道它的存在,但它现在就像你之前所有的任何组织一样,你也不会想过你的心脏会跳出来自己长着两条腿跑掉!”

  徐行风趣的话让两个女孩都笑了起来。

  “当然,最关键的是,”徐行看着两个女孩,“你们有没有想过一种可能!”

  “什么?”

  “它们可能就是我们的本身。”

  “你是指它们是我们最重要的部分?像是带上记忆的我们自己?”

  “是的,正像我之前所说的,它……可能是它的一个缩影,是未来的方向,我们可能是最不幸的,也可能是最幸运的!”

  “为什么这么说?”

  “我想你是担心它的不完善。”

  “没错,进化的路可能千万条,但也许只有那么一条能走得通,所以我们也可能只是在这些路上的一个牺牲品。”

  “听起来挺伤心的!”

  “我看你好像并没有什么真正伤心的样子呢!”诺娃笑了笑。

  “那是因为不知道为什么,我看开了许多,反正人总是要死的,对不对?”

  “没错,人总是要死的,可我们却有一线生机,因为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人!”徐行用手轻轻拢了拢头发,这是第一次他用这个动作,好看的眉毛轻轻皱着,似乎有什么难以开口的事,“之前我的那些问题,仍然没有得到答案,这就意味着我们仍然要在黑暗中摸索,这一切都是在冒险。”

  “我听说过这样一个故事,有个人去问爱因斯坦,科学界面对的最大问题是什么,他设想了许多的回答,比如说最小的粒子是什么,能量是怎么从物质而来又变回物质的,人类究竟走向何方等等,然而爱因斯坦却说,科学界最大的问题是,这个世界究竟是善还是恶。他很奇怪,因为这是个宗教问题。爱因斯坦告诉他,这决定了科学家将把自己的所有精力放在哪个方向上,如果这个世界是善的,那么一切让世界变得美好的成果是努力的方向,而一但相反,那么各种武器将变成研究的重点。所以我觉得现在我们应该要确认的是,它是善的还是恶的。”

  徐行看了看诺娃:“没有绝对的善与恶,这个答案并不对,但我相信那些人确实在思考这些问题,也正在解决这个问题,想想看,我们所知道的所有恶行都是由欲望产生的,如果这些产生欲望的源头已经被关进了笼中,那么也就不存在恶行的必要了。”

  “那为什么还要有AGENT?难道它不可以指挥我们去做坏事么?”

  “好事和坏事的界限很难分辨。我倒是觉得它们在寻求一种能长久存在的组织结构,安全而稳定。”

  “不是为了改造这个世界?”

  “或许有那么一些改造的意思,但这也要看它的能力,虽然它的目标是全知全能,但目标只是目标,总不能说你想怎么样就马上能怎么样吧?!”

  “所以你认为它是善的?”

  “我只是认为它不会无缘无故做出一些破坏性的举动。”

  “也许是因为我们并不知道它的想法,也许它认为是必要的呢?也许是某些您说的那些单体自己的行为。”

  “如果它不能控制那些单体,它就不会让它们进入自己,嗯……”徐行皱了皱眉,觉得自己这个论断有些不那么严密。

  安娜突然想了想,问道:“说到爱因斯坦,他的脑子会不会也进入到它的里面?”

  “有这个可能,谁知道呢!”徐行摇摇头,“这些我们以后会知道的,也许吧!”

  “那么如果我们不去想,我们就不会让你知道对么?”诺娃轻声问。

  “事实上,安娜刚才在看我的银行账户时泄露自己的秘密的,她同时也泄露了你的,你们当然不可能在之前那种情况下想起什么银行账户,那多可笑!”

  “原来是这样,那这个和你之前说知道我们怎么想的有什么变化?”

  “之前还要我们贴在一起,现在不需要。”

  “可我刚才也贴着你啊!”安娜指了指自己,轻轻顶了顶徐行,用她丰盈的胸部,这两天这玩意很明显长大了一圈,从比例上看更加协调了。

  “因为诺娃过来的时候,并没有接触到我,但我也知道了一些事,所以这才是我的推断。”

  “其实我们真的不需要钱!”诺娃淡淡地说道,“我们自己的钱够用。”她说这话时似乎忘记了之前还可怜巴巴地说自己在打好几份兼职工作。

  “我说过,那些可能是麻烦,所以我并不需要你们的感激,因为这些钱,你们可能陷入到一些麻烦之中。虽然钱本身可以解决一些麻烦,但它带来的麻烦可能更多!”

  “为什么?因为有人会知道你把钱转给我们,然后对我们下手么?”

  “这两天,国际金融市场上的动荡很厉害,很多人亏了许多钱,也有很多人得益,大额资金的转移一定会被监控。而且我本身的账户有可能也受到我组织的监控,你说这是不是麻烦?”

  “可你刚才转给我们的,也就是在我们这种平民百姓中算多的,怎么也不能算是大额资金吧?”

  “多与少只是相对而言,对于你们俩来说,账户里多出五百万元足以让银行把你们升为VIP客户,而这又会引起很多奇妙的变化,那才是真正有趣的。”

  “那我们真的可以花么?”五百万美元实在不能说是一个小数字,她们之前一年的开销也不过五万美元。

  “当然可以,”徐行慢吞吞地说道,“钱只是一个数字,无论是对你们,还是对它来说,数字其实没什么意义。”

  “那什么才是有意义的?”

  “它希望你们去做的,或许才是有意义的事。”

  “那你希望我们做什么?”

  “我并不需要你们做什么,我只想知道它想让我们做什么,至少经过这几天的合作后,我们已经不再是孤立的,或许接下来,我应该真正的离开了。”

  “可难道你不想知道如果你能做到那一步会是什么样么?”安娜红着脸问。

  “我的直觉告诉我,已经做不到了。”

  “可我们可以努力一下的,你看到我们也在变化。总有那么一天,我们可以的,只要你能留下来。”

  “远远不够,远远不够!”徐行看着两个女孩,“我相信我的直觉。”

  “你的所谓直觉,难道不可能是它在欺骗你?”

  “有这个可能,但如果你是我,你就会知道它就算是欺骗了,你也只能把它当成现实去认命!”

  “你离开我们,是不是想去找你心里真正的那个她?”安娜觉得自己的心不断地往下沉去,空空荡荡地向下,无止无尽。

  徐行嘴角挑出一丝微笑,摇摇头:“没有什么那个她。”

  “我不信!总有一个在某个地方。”安娜几乎用喊叫了出来,连手指甲划破了掌心她都没有发觉,因为不知为什么,她的脸上已经挂上许多泪水。

  “多谢你告诉我这个秘密!如果哪一天我找到了,一定会告诉你的!”徐行不冷不热地说道,他看着安娜的眼睛,直到她不再流泪,伸手拿起她的手,看她伤口愈合的情况,奔放的情感和冲动的表现和另一侧的诺娃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这是她独有的力量,这力量甚至让她没有意识到自己的伤口在短短的时间内已经愈合成一道粉红色的疤痕。

  又是两个世人眼中的怪物,是自己造就的,还是它通过自己来诱发的?徐行搞不清楚这一点,他只知道自己实际上并没有真正付出什么,如果说那男女之交的过程,似乎连人造的工具也可以做到,两节电池或许也可以带来同样的效果,只不过,会是这么简单么?

  “不用你管!”安娜猛地抽回手,扭过头看着窗外。徐行叹了口气,比起来,他更喜欢之前她们面对自己畏缩的样子。

  “在你走之前,我想再试一下!”诺娃走到徐行身后,搂着他,在他的耳边轻声说,她知道自己忘记不了这种感觉,但这感觉每一次都能带给她忘记所有的刺激,就像最可怕的毒品,她已经陷进去了。

  她从耳边开始亲吻他,慢慢地移到下面,蹲着轻轻抚弄着,含动着,仍然没有反应,她突然有种用力把它咬下去的冲动。

  不知什么时候,安娜慢慢地转过身,她先是愣愣地看着诺娃,正辛苦而徒劳地想把它弄大。

  “连半点爱都没有么?”安娜轻轻捧着徐行的脸,痴痴地看着他的眼睛,问道。

  “这太不公平了……我恨你!”

  徐行没有说话,只是轻轻吻在女孩的唇边,鼻尖,眼睛,又分开鲜花般的双唇。突然间,似乎有一种电流从脑中划过,顺着中枢进入了正被诺娃含弄的地方。

  诺娃发出呜呜的声音,她差点被捅进深部呛了一口,赶紧把它从嘴里拉出来。徐行颇有深意地看了她一眼,扬扬眉,把安娜轻轻托起来,娇躯柔弱丰臀紧实,那秘处红润欲滴,把身子对着自己放下,坚挺的硕大带着穿刺感让安娜猛地吸了一口气。

  “好好爱我!”女孩无助地悲呜。诺娃站了起来,拢着徐行的脸,用力地亲着他的唇,似乎要把自己用力挤进他的身体。

  徐行闭上眼,似乎女孩们的两个身体在脑中清楚完整地浮现了出来,每根发丝,每一根血管,神经,都印在自己的脑海之中。

  想像着女孩们最热情的那时身体内的情绪,徐行突然睁开眼,房间里满是沉重的呼吸声,两个女孩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绯红,肌肉抽搐,这是真正的陷入狂乱之后的昏迷。

  原来是这样,情绪共振,如此强烈的情绪共振,这就是为什么!

  有趣!他似乎能看到女孩们潜藏在大脑中的那个发着红光而且正在膨大的奇怪组织正在吸收着来自身体内源源不断产生的各种物质,当那些物质变少时,女孩们感到痛楚,而徐行不得不帮助她们重新提升体内的情绪以掩盖痛感,直到那东西的生长变得缓慢下来。

  徐行把女孩们抱上床,拉过被子把她们的身体盖好,确认她们身体的各项指标正常,平静地离开。这或许正是最好的告别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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